“师父,我有个好主意。”林苏瓷举起手,“这个溯回的最后,加一句,请收到的人向别的门派扩散。”
轻缶:“哦?为何如此?”
林苏瓷振振有词:“当然是为了省竹简啊!一个多少钱呢!”
轻缶:“……”
作为挣钱养家的钟离骸鸣绷着脸:“咱们家还没有穷到要省竹简的地步。”
“这倒不是穷。小师兄呀,你想想,被算计的门派有多少,其中多少大宗?单凭我们,全部去给人家散发,人家未必接招呀。倒不如让我们发给周围,周围扩给别家,大门派给大宗,这样一来,信服程度也高呀。”
林苏瓷说的有条不紊。
轻缶一愣:“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小崽子你脑袋还是挺够用的。”
林苏瓷一抬下巴:“还行吧,也就是天下第二。”
“第一是谁?”阮灵鸪好奇。
林苏瓷更得意了:“当然是我大师兄了!”
猝不及防被扣上天下第一名头的宴柏深:“……又皮了?”
林苏瓷眨巴着大眼睛,充满了真挚:“这怎么是皮,这是我的真心话呀。在我心里,我的柏深,自然全天下无人能及!”
宴柏深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恍惚间,林苏瓷好像看见自家饲主的后颈,微微染上了一丝粉意。
眼花了吧?
林苏瓷『揉』『揉』眼。
自家饲主大人,怎么可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