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深拍拍他小脑袋瓜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苏瓷寻思了下,还真的把暴脾气回琏给拦下了。他低语了两句,回琏瞪大眼看着他,而后竖起大拇指:“行,你厉害,来,你来。”
林苏瓷占据了回琏的位置,选了个圆鼓鼓的石墩,坐在钱关对面,他慢吞吞从褡裢里掏出了一堆符箓攥在手上,慢悠悠问:“小师侄呀,你来说一说,想要杀我,是你的主意么?”
“不是我不是我!”钱关被回琏的一顿耳光盛宴打的头晕脑胀,猛然换了一个长得乖巧可爱的小师叔,他如同看见了观音坐下的金童,只觉着温柔而腼腆的小师叔浑身充满了大慈大悲,这种希望让他哽咽着说道,“我没有想杀你,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你!”
林苏瓷又问了:“那你为什么要请杀手呀。还有这个捕灵罩,摆明儿了就是对付我的呀。”
旁边那笑面的青年与湖『色』还未来得及张口,宴柏深手指一弹,两人嘴皮犹如胶住,根本挣扎不得半分,鼻子哼哼就是他们能发出的最大声音。
钱关这会儿倒是被打老实了:“捕灵罩是我请父亲帮忙,求了师祖借来的。”
说到这,他一脸痛不欲生:“……我求了好久借来的宝贝,却被你给撕烂了!”
林苏瓷默默抬手,一张符箓贴上去。
钱关顿时整个人犹如通电了一般,浑身哆嗦着就差翻白眼了。
林苏瓷好心掀了符箓,客客气气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一通教训,钱关已经软倒在地,虚弱无力。
“……我刚刚说,小师叔撕的好。”钱关流下两行清泪。
林苏瓷得意地扬起下巴。
早在望梨陈给他通风报信之后,他就防着这一招了。宴柏深教了他不少关于对付捕灵罩的法子,为此,还专门去买了一堆捕灵罩回来,给他撕着练手玩。
昨晚上的那个捕灵罩,是中阶捕灵罩,比起林苏瓷过往撕的,要高级的多。
然而,林苏瓷早有准备,宴柏深在他的手环里输入了一道他的剑气,果然轻而易举,将那捕灵罩撕了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