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不舒服,林苏瓷差点被刺激的翻了白眼。
他都有些拿不准,宴柏深是不是故意玩他了。
“你试试……”林苏瓷浑身还打着哆嗦,偏偏口里逞强,“我将你这儿弄起,再捏一块冰玩玩如何?”
宴柏深:“……”
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嘴上都不饶人。
他收回了寒气,重新捏了一个诀。
林苏瓷这才在寒冷与炙热的两重天中年得以解救。
先前钟离骸鸣也给他下了一道清心,却犹如隔靴搔痒,没有半分作用。宴柏深的清心,将林苏瓷彻底笼罩,驱散了他身上全部的外界刺激。
林苏瓷打了一个寒颤,瞌着眼慢慢安静下来。
他身体先前的一切都消失,此刻安分守己,兢兢业业展现着一个几个月大幼崽该有的稚嫩。
林苏瓷缓缓睁开眼。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疲倦地抬眸看向宴柏深。
“如何?”
林苏瓷委屈地撇嘴:“你果然是想弄死我。”
宴柏深不解其意。
身体的不适之后,是一股沉重的倦意,林苏瓷强撑着精神抓着宴柏深的手臂,慢吞吞坐起来。
“你明明能直接下清心,还用寒气来欺负我!”林苏瓷控诉道。
宴柏深扶着怀里还有些无力的少年,在他的质问下,宴柏深抿了抿唇,张张口,却没有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