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哆哥让解领带,解皮带都可以,陈姜生粗暴地一把扯开领带,囫囵卷了塞进裤兜里。
纪哆趁机往外溜,漫不经心地:“再说吧。”
陈姜生拔高嗓门:“什么叫再说吧!是死是活你给我个准话,半死不活算什么?哆哥!你不要抱小生姜当挡箭牌!”
纪哆已经冲进卧室抱起金桔,金桔的大尾巴扇子似的扫来扫去,简直挑战陈姜生的大脑神经。
“我不拿它当挡箭牌拿谁当?你吗?还有人家叫金桔,不要强行改名,人家不愿意谢谢!”纪哆说。
陈姜生悻悻地一摸鼻子,小声喃喃:“明明是你强行改名在先,人家明明很乐意跟我同名。”
纪哆白他一眼,转身要走。
陈姜生赶紧问:“那哆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我想想吧。”纪哆撂下话,人都走进电梯里了,又咂摸这话太冷酷,陈姜生手足无措地搓着衣服,虽然是头大尾巴狼,但他偏偏就是稀罕,“过几天我得跟学校老师去观测站待几天,东西都在顾凌那,从那边走方便。”
陈姜生顿时欣慰地笑了,只要哆哥不仅仅是因为还生他的气就好。
事实上哆哥这只肥美的蚌,只要撬开一个小小的豁口,他就能顺藤摸瓜给撬得任君品尝。
不过公司才好了一晚,第二天又开始倒霉的节奏,原本就算有活也宁愿带回家处理的小陈总恨不得在办公室安营扎寨,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挂着硕大的黑眼圈,贺远寒送咖啡外卖也不好使了。
陈姜生满心满肺想的都是在别人家里的纪哆,没有他每天精心算计的营养搭配会不会蔫了。
送纪喵喵这事已经被纪哆和贺远寒联合抵制,陈姜生被放出黑名单后,犹如脱缰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表面上人五人六地听报告,暗地里每颗细胞都在琢磨任何不动声色骚扰他家哆哥。
“哆哥你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回来?”
“我准备了点饼干,是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味,带着路上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