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伊贺明子柔软且有着淡淡体香的娇躯,让我心中不禁暗叹,有个贴心的小姨子是多么好啊!

我支棱起听力非凡的耳朵,凝听着四处传来的声音,大象拉不下来屎的吼声,野鸡吃不饱的咕咕名叫,羚羊群在哒哒的急匆匆的赶路,狮子……

妈的,狮子在干什么呢,怎么声音不正常呢,好像是来病了?等等,还有的是,人类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猛然间明白,母狮子和绿袍老祖在干什么了。扭头说:“明子,你还是出去等我吧,别跟我往前走了。”

伊贺明子不同意,嗔道:“干什么呀,好不容易想陪你走走,你怎么还撵我呀?”

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听的这妮子满脸通红。末了,我又说:“你要是也想了,今天晚上给你,保准都给你灌满了。”

“去你的……”伊贺明子红着脸用手使劲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坏笑了一下,我说:“难道你不想吗?我可是真想你了……”

伊贺明子脸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某些春光旖旎的画面,都是过来人了,对此很敏感,一经挑逗,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儿去。

“去把枪给我拿来?”我说。

伊贺明子轻轻的哦了一声,将一只柔荑伸过来,抚在我双腿中间的大包上,娴熟的揉捏着,仿佛要和面团包饺子。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疑惑,不是吧,妹子,你真是太有才了,我一说枪你就能想到是这个?眼瞅着某物在她春葱样兰花指的捻揉之下,渐渐的有了反应变得硕大,忙说道:“不是这杆,我要你拿的是麻醉枪?”

伊贺明子诧异的啊了一声,玉手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似的,急忙缩回来,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糗大了,让我去拿麻醉枪,我怎么把这支水枪抓起来了?

她急忙低声说:“我这就跟你取去。”扭过身,急匆匆的跑掉了。

我心中暗笑,没想到明子也会闹出这么个笑话来。实际上,这都怪自己,将麻醉那两个字给省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