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来,林丹开始自己编辑大段大段的长话。
有时候是莫须有的道歉,说自己对不起简昔,有时候是一个妈妈对于女儿不可避免的担忧,字字句句恳切。
说是剖心都不为过,好几次,简昔都能感觉到,林丹打下那些话的时候应该是哭了的。
简昔每次看了都会低落很久,又很反抗,只是她从来都不会用激烈的言辞去刺伤别人,所以,她跟林丹说,“我的人生还很长,路是我自己走的。”
“即使真不能走下去,在我这个年纪,至少该敢爱敢恨,意气风发一回。”
她跟林丹又说,“你走好你自己的路就好了。”
跟钟叔叔跟钟之航,还有她这个女儿回去看看尽尽孝心。
那天,简昔又跟林丹回完了信息,刚好是大课间,贝梨看见简昔不开心的样子,直接把人拽上了天台。
贝梨不大会逗人开心,所以她也就没多说什么,直接做了实事。
早上九、十点的远城,太阳已经薄薄地照在大地上,一切都是温暖明亮的颜色。
贝梨拽着简昔,两个人在石台后的一个偏僻角落对视站着,贝梨把简昔的手臂往下拉了一下,带着简昔整个人都被迫低了点。
然后,她一言不发吻上了简昔的唇。
简昔下一秒就揽住她的腰回应起来。
她们知道这个地方一直很少人来,但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学期开始,二班那位男班长奋发图强,每天大课间都会跑来天台读书。
这一次,二班班长手抓着天台的铁门,刚推开还没松开门把手,偏头的随意一瞥,正好看见那个偏僻角落。
两个女孩子穿着校服,身子贴得紧紧的,唇也贴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