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杯子?
走了?
贝梨抬眼,黑板顶上那支挂钟距早读打铃大约还有不到两分钟。
贝梨来不及出口喊人,只得视线一直追随,原来那人只是去讲台旁边的饮水机接水。
“”
贝梨又点儿无奈,又有点儿好笑。
简昔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小家长了吗?连水都要给她接。
“我大概调了下,应该温的偏热一点点,你慢慢喝。”简昔把大半杯水放在她手边,“上课的时候如果难受了,我抽屉里备着暖宝宝,记得喊我。”
贝梨一声未吭,睁大了双眼。
简昔是记下了她的生理期?
她在课桌下捏着自己的手指,快要绞得变形,一种酸酸的感觉从心里一直蔓延流淌到小腹,和生理期不适应的那种酸胀感相汇聚。
贝梨想起也是这个学期,她生理期,就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的事情,她心情不好莫名其妙惹过简昔生气,然后那天简昔失落的背影就印在了她的心底。
是那个时候简昔记下她的日子的吗?
又或者是她生理痛,那次扒妹给她递暖宝宝,她懒得搭理简昔,简昔记下来的呢?
“嗡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贝梨拎出来看了一眼,是前桌的扒妹发来的,就一个表情包,冲鸭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