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看见又怎样,玩的好的女孩子之间也经常这样啊,不过就是枕人腿上而已,以前她跟灯罩她们玩的时候,推推搡搡,几个女孩子比这之间亲密多了。
也就是因为跟简昔同桌久了,被这个保守古板的家伙带的,也可能是她自己心里心虚,稍稍跟人亲近些就风声鹤唳动辄吓到。
贝梨依旧是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只是弯下身子,上半身就栽下去,脑袋枕在了简昔的腿上。
枕完了她也不敢看什么,直接就闭了眼准备小寐。
没两分钟,她背上不舒服,犹豫了一秒,她开始扒拉身上的校服,给脱掉了。
简昔捉住她的手,“醒着热,一会儿睡着了要冷的。”
“我背上有点儿痒,不好抠。”贝梨闭着眼不耐烦,眉间拧出几条线。
简昔松了手,却道,“我给你挠会儿吧。”
“啊。”贝梨愣了下,背上已经传来轻巧的抓挠,不轻不重。
隔着毛衣布料,并没有肌肤接触,但是简昔的劲用的很巧妙,贝梨被她抓痒抓的,特别舒服。
很低的一声气音,“乖,眯一会儿,还有10分种打下课铃。”
几乎是立刻,贝梨眼皮一重,意识就昏沉了。
陷入昏沉前短暂的零点一秒,她耳朵也跟着微痒,她觉得简昔的那句“乖”撩到了她心尖上,,她好像没忍住抓了下耳朵,又好像昏睡的太快没来得及。
再睁开眼的时候,简昔已经没在给她抓痒了,但手还贴在她背上,力道全卸了,像是拿她背当作了垫手的,有一点点儿沉,不是重,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贝梨呼了口气,皱了下眉试着睁开眼睛。
教室里是冷白的吊灯,原本应该很刺目,但简昔压在她上方,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她轻轻地“嗯”了声,是睡醒后的一个无意识的小小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