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简昔说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是她的时候,她真的很不舒服。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非常的双标,也非常地令人鄙视。
但她就是忍不住。
她想起曾经的一个晚自习,简昔拍照给一个朋友解答题目,简昔当时说那个朋友对自己的意义,就像灯罩对她的意义一样。
简昔被她没有礼貌的一声唤了过来,“怎么?”
“你那个朋友”贝梨想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和你玩的特别好啊?”
“对啊,我觉得比你跟灯罩要好一些。”简昔认真思考了下,“至少,她肯定不会像灯罩那样,怀疑我们的友谊。”
“”
贝梨觉得自己更堵的慌了。
“对了,刚刚灯罩说朋友的话,谁也不能陪谁走一辈子,虽然我是觉得真正要好的朋友还是能走一辈子的。”简昔又说,“但是,我们也肯定是要走一辈子的。”
“你”贝梨心中跳了两跳,“你说谁?”
“自然不是我那个朋友,我跟她是属于那种要走一辈子的,朋友。”简昔冲她扬了下眉,意有所指,“我是说我跟你。”
贝梨的耳朵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她扶着桌子,一瞬不瞬地看着简昔,简昔的模样依旧懒洋洋的,半弯着唇,噙笑望着她。
弯着的笑眼下,那颗浅色的泪痣因为笑意一颤一颤,倏忽间,像是要颤进她的心底。
贝梨“哗啦”一下又起身,顶开了桌椅,深呼吸一口气绕开简昔走了出去,“我出去透透气。”
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