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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无理取闹的时候,贝梨被简昔抓包偷看,她直接说,“累了。”

这个简昔就很无能为力了,“要不你趴一会?”

贝梨趴桌上,“趴着呢,眼睛疼。”

她们这个阶段,用眼过度是常事,别说一天到晚地刷卷子,就是晚上回了家,说不定兴致来了还会熬个夜刷题。

简昔一只手抚在她眼睛上,温凉柔软,遮住了大部分的灯光,另一手抚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眯一会儿。”

对于这个学神而言,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最在乎的是学习,永远都在刷题,不是纸质的,就是手机a。

可是贝梨却发现,简昔很愿意陪着她瞎折腾,她各种不着调的理由干扰人家写题,人家都二话不说地让着她了。

有种心思放在她一个人身上的错觉,也有种什么都比不上她重要的错觉。

甚至有时候,贝梨觉得这不仅仅是错觉,譬如她们大部分时候是在自习课上折腾,同学都埋头学习不会注意,但偶尔也会有后排的同学看到,她听到过后排倒吸气的声音,被她们两个惊讶到。

有次前桌的扒妹也是,笔没墨了,回头想找她们两个借支笔芯,恰好就看见她趴桌上,简昔给她挡光拍背的场景。

当即扒妹就整个人当机了,连八卦小能手的体制都叫她对此情此景不敢置信。

贝梨从简昔的指缝里瞄到,扒妹扭头过来,又扭头回去,整个人陷入懵懂的状态,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我一定在做梦。”

她“扑哧”一声就给逗乐了,简昔遮在她眼前的手一顿,细长的手指弯曲,指关节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磕,警告的意思,却被贝梨品出宠溺的意味。

所以,贝梨隐隐觉得自己是陷入到了某种暧昧情绪里的,但她还没有完全思考清楚。

她只觉得,简昔很让着她,简昔会让着她,无论是什么。

期中考试的成绩这次搞的很严,扒妹都没能提前拿到消息,当老张拎着成绩表到讲台上的时候,贝梨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的,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