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嘛?”贝梨刚刚起身,简昔就拉住了她。
“葡萄还是能吃的。”贝梨坚持自强不息。
“”
简昔有点儿心累又好笑,只能说,“你消停会儿,我喝水就行。”
贝梨拧眉嘟囔,“我还可以再削个梨子。”
“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你就没点儿心理负担吗?”简昔敛着眼。
“有什么负担”
贝梨心道一回生二回熟,她还能被区区削水果这么一件小事给绊倒两次?
但简昔显然不给她实验第二次的机会,撩起眼皮,弯着唇,“还削梨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贝梨:“?”
贝梨:“”
她就知道,她这个倒霉同桌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嘲讽她的好机会。
趁着小公主坐在床尾发呆,也可能是在思考如何在自己家杀掉一个人,并且干净地毁尸灭迹。
简昔去楼下把之前贝梨捡的那串葡萄给丢果盘里了,又看了眼砧板上几瓣梨肉,她眉眼里漾出一抹无奈笑意,小家伙辛苦成果也不好白费。
她把那几瓣梨肉捉过来,就着净水器的水龙头冲了两下,上边儿已经开始发黄氧化,她也没介意,一边儿咬着,一边儿拎着果盘上了楼。
“喏。”简昔把果盘放在桌上,又坐回椅子,转过身同床尾的贝梨说话,“果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