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天聊得更死,死透了简直。
懊恼间,贝梨垂头丧气趴桌上了,无聊地捏着粉色的钢笔记笔记。
这是她前几天心血来潮新买来的,同桌的字太扎眼,她坐在旁边就对比过于明显,衬得她这个分数已经比别人连续低了几次的学霸,更加无能。
贝梨乐观地跟自己说,要想有手好字,那还得好马配好鞍,先把装备搞一搞,于是重金买来了这支钢笔代替了之前廉价的水珠笔。
身边人没在记笔记,修长的手指却也在勾勾画画。
贝梨没忍住,看了会儿,脑袋开始冒黑线。
这人走神儿走得太夸张了吧,以前都是画很漂亮的花纹,今天这画的什么?
棒棒糖,各式花色的糖果。
由于手艺太好,还画的活灵活现,勾得贝梨咽了口口水。
神游天外的学神被这动静勾回了神儿,两人对视上,贝梨舔舔唇,不得不承认,她同桌这技术充分说明了一件事,她缺的不是一只笔,缺的是简昔那只神一般的手。
“简学神,你要不送我张画呗。”
低气压沉寂了一节课的简昔像是被她取悦了,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柔和,“那你想要我画什么?”
“啊。”贝梨挠挠脸,她从不主动向人要东西,事实上她也从不缺什么,这次跟简昔张嘴就很像被人下蛊。
难道,是被这人投喂惯了,下限都降低,还对人主动索取了?
贝梨抽空也走了个神,接着苦恼地皱眉,“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想要幅什么,只是你画得挺好的,同桌这么久,我想你大约愿意送我副画?”
“当然。”简昔冲她点头。
两人之间刚刚莫名产生的小间隙冰消雪融,贝梨舒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