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梨蹲在花坛边,女主人刚刚松手,泡泡就窜上了她的膝盖,贝梨撸了几把,泡泡竟然眯着眼盘她腿上睡了。
后来回了家,贝梨按捺不住窃喜的心情,跟妈妈炫耀了,同时再次暗示妈妈想要一只猫咪。
当然,她没抱什么期待,但妈妈却把她的左手抓了过来,跟她说,“这道疤跟了你这么多年,就是猫咪抓的。”
妈妈跟她说,她从小就被猫咪欺负,被抓被挠,好不容易抱着一只性子懒散格外温和的,都能因为窜出去,一个用力蹬爪子借力在她身上划出口子来。
“所以,对于让你接触猫,我真的心有余悸。”妈妈最后是这么跟她说的。
贝梨有点儿难过。
她觉得妈妈其实是松口了的意思,但她又提不起任何心情去跟妈妈继续磨了,其实,她挺不乖,挺不好养大的吧。
她想,要是爸爸在家就好了,爸爸说不定会用更容易打通妈妈心结的话语去替她说服妈妈。
但爸爸出差一个星期了,自从她开学,就没见过爸爸,她有点想爸爸。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树枝簌簌地抖动,窗户是大开着的,吹进来的风还是很热。
贝梨突然伏下身子,趴在了课桌上,悠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她正要爬起来重新投入题目,手背碰上了一个东西。
是简昔递过来的草稿本,贝梨人没动,只是眼睛瞥了一眼。
“”
好死不死,正是她之前费劲脑汁想的那套解题步骤。
嘲讽!
这绝对是□□的嘲讽,外加满分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