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宝宝,”他挤上车去亲厉岁寒的嘴,搓着他的大腿“啵啵”地自我检讨,“我没经验,五分钟前刚知道今天是七夕。”
“这叫没经验?”厉岁寒抬手把蛋糕拎到后座,端着他的脸回了个吻,数数手里的巧克力,“路上捡的四颗?”
“五颗,家长给的,我自己吃了一个。”陶灼哈哈大笑,冲厉岁寒抛了个拙劣的媚眼儿,吐噜吐噜舌头,“没尝出来?”
厉岁寒笑着弹弹他的脸:“想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吃什么?”陶灼问。
“法国菜。”厉岁寒说。
“回家呢?”陶灼又问。
“煲仔饭。”厉岁寒又说。
“你这算不算一招鲜吃遍天啊?”’陶灼乐得不行,“我都想吃,怎么办?”
“那就都吃。”厉岁寒把车开了出去。
餐厅是提前订好的,环境很好,门厅经理对于两个男人在这个日子来吃饭,丝毫没表现出特别的神色,还让服务生过来献了一段小提琴。
蛋糕被切好送上来时,陶灼叉了一口,突然抬眼看着厉岁寒,动动眉毛说:“我不会吃出什么东西吧?”
“提醒我了。”厉岁寒佯装要掏兜,“现在让服务员来塞进去你介意么?”
“晚了。”陶灼眼睛都弯了,“张朵昨天看小说还念叨呢,迟来的深情比草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