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继续矫情的呢?
等厉岁寒从新西兰回来,直接在一起得了。
这个念头一定下,陶灼突然又找到了当年决定向厉岁寒告白时的心情。
恋爱这档子事儿真的拥有让人愉快的魔力,陶灼觉得自己像一株盆栽,这会儿正在往枝头上抽出新鲜的绿芽。
他又去给厉岁寒买了个礼物,在等待礼物与厉岁寒的期间,两人每天凑着时差闲聊几句。
厉岁寒果然看了陶灼的朋友圈,但是没起腻,只问他那天回家又出去了?
陶灼在床上晃着脚丫板儿,故意说:“是啊,你吃醋了?”
厉岁寒笑了,没说别的,给他点了个赞。
陶灼在屏幕这头偷着乐。
月中时两人又聊天,陶灼问他几号回来,厉岁寒说不出意外的话20号,陶灼说正好,我们画室也20号放假,放到年初八。
“你要来接我么?”厉岁寒说。
陶灼本来直接开口就要说可以,及时拐了个弯,问他:“你需要么?”
厉岁寒“嗯”一声,说:“需要,落了地就想见你。”
然而在见到厉岁寒之前,陶灼却被老妈和小姑联手坑了一把,支去跟一个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女孩儿吃了顿饭。
那天是1月19号,越临近放假越忙,整理器材整理教室整理小朋友一年来的作品接待家长问询……画室上下手忙脚乱,刷手机都没心思。
晚上放了学,陶灼东西还没收拾完,老妈的电话踩着点儿过来了,上来就喜洋洋地说:“狗子,晚上去你哥店里吃,就在咱们每次过去坐的那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