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看一眼厉岁寒,又看一眼。
“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厉岁寒说,“有问题?”
陶灼莫名的手痒, 很想在他后背上“咵嚓咵嚓”挠几下。
“你以前不是只会煲仔饭么?”他问厉岁寒。
“现在也差不多。”厉岁寒笑了, 眼角弯起柔和的弧度, “别的还是瞎糊弄。”
“今天煲么?”陶灼说着就有些想吃。
“不煲, ”厉岁寒若无其事地看他, “想吃下次再做。”
陶灼捕捉到他话里的“陷阱”, 有些想笑, 心想这人太坏了, 一两句话就把“下次”给定了。
贝甜在旁边仰脖子盯着楼层数, 突然插入一条冷静的评价:“鸡蛋糕还可以吧。”
“是鸡蛋羹。”厉岁寒说。
“羹。”贝甜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陶灼看着他俩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出了声。
吃饭这种事,去餐厅和回家自己做, 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进家门那一瞬间的松懈和归属感, 是拥有多少回忆的饭店也比不上的。
时隔两年再次来到厉岁寒的私人空间,陶灼竟然没觉得有多陌生。
大概因为在小视频里看过这房子的格局, 并且这里的装修和布置, 都仍然充斥着熟悉的厉岁寒的风格。
简约,大气, 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