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就像是优哉游哉的在郊游。
如果不是最近的天气骤然变冷了许多,口中哈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白雾,而且这些士兵不要穿着铠甲,高举着明晃晃的长枪,就更加像是出来集体郊游了。
“拉姆斯,前段时间交代给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坐在马上悠哉悠哉晃悠的韦赛里斯侧过头来开口道。
“是的,请您放心。”
而拉姆斯的脸颊依然藏在兜帽之中,只是微微抬起了一下头,从兜帽中呼出来了白雾,他的声音也有一些沙哑。
“他会在预定时间在预定的地点前来见您。”
自从接下了这样的工作,拉姆斯觉得自己的能力提高了很多,并且似乎也发现了适合自己发展的方向。
曾经他以虐待人为乐,希望通过这样残忍地手段向其他人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波顿’,而不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子。
然而那个时候不管拉姆斯如何的残忍,如何的丧心病狂,旁人依然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波顿’,反而统统远离他,把他视作了一个让人作呕的怪物。
拉姆斯一度陷入到了迷茫之中,他不知道未来应该如何走。
或许只要他的那位哥哥一直活着他就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波顿’吧。
拉姆斯找到了真正的答案,然而还没有等到实施他的计划,他便被父亲派到了大海的对岸。
拉姆斯很庆幸自己那个时候争取到了这个机会,他的国王韦赛里斯·坦格利安三世给了他另外一条正确的道路。
开始的时候他不知道如何下手,然而直到摸索出来正途之后,这条道路让他如痴如醉。
他喜欢这种感觉,暗中监视,暗中偷听,知晓所有的秘密。
表面上光鲜亮丽的爵士暗地里都是恶心的畜生,只会在女人的肚皮上拱着自己肥胖的身躯。
而拉姆斯在那个时候就静静地站在他们的窗外,一双眼眸平静的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童年生母家猪圈里的两头猪在吭哧吭哧的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