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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被老父亲怒骂,差点遭杖责的凤常歌,面对还编排她不是的罪魁祸首,心中更是恼火。

脸色一冷,室内开起了零度下的空调……

闭嘴,麻利把自己缩成一团,然后惊恐的望着凤常歌,怯怯道:“媳妇儿?”这个得意忘形的纪某人终于冷静了……

“继续”

纪久年连忙摇头,“不不不,我说完了……”

凤常歌:“十万两黄金一分不能少”

纪久年猛点头……

凤常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戒酒”

纪久年继续点头,自从醉酒一次把老婆本都赔的差不多了,她便已经滴酒不沾了,媳妇儿不说她也不会喝的。

手边的茶壶里已经没水了,纪久年拎着它起身,便要出去唤人添上,被制止了。“时候不早了,你去东边的二号房歇息吧,里面备有茶水。”

说这话时的凤常歌表情极为自然,就像说的是最平常不过的话了。

当初哄纪久年能把自己老底掀开给她看时,那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只见纪久年立马放开茶壶,双手迅速背后,故作没听出凤常歌的意思,一本正经道:“我不渴,便不出去了。”

“是吗?那我渴了,我出去。”凤常歌忍住笑意,看了眼纪久年,戏谑道。

移开凳子,便要出去。又被人拉住了,“不准言而无信”。

“可你不是知道吗?我还要去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