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着世界只有她和她两个人了,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一侧的黄杉女子,眼中划过不可置信,很快便是黯然,没有人看见她低下头眼里的嫉妒已经入魔。
一见钟情,说来可笑。可她见他第一面就喜欢的不能自己,就像刻在灵魂里的本能。
非他不可,可以不惜一切得到他,不允许任何人阻拦,哪怕……公主也不行。
“可以先上药吗?再等一会儿可能要肿了。”黄杉女子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长的也很温柔,可以说这是很符合世人对心中好大夫定义的类型。
“可以”凤常歌自然认出了甘草,对她的话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对于纪久年能遇上她,全当巧合,因为她在这里没有见到半夏的影子。
纪久年覆着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滑下来,然后并没有放手。这是她第一次牵到凤常歌的手,也是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
凤常歌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任由她牵着。纪久年见她没有挣扎,心里偷偷的窃喜渐渐浮现到外面,浑身洋溢着喜悦。
笑的不小心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气,可怜巴巴望着凤常歌。
“活该”凤常歌扬起嘴角,毫不留情的嘲笑。手却是从纪久年手中拉出来,轻轻给他揉了揉伤口。眼角眉梢,是最柔软的绵绵情意。
想把凤常歌抱起来举高高,也想扑进她怀里撒娇。纪久年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得到凤常歌的眷顾。
若得她垂怜一时,足够欢喜后半生。
回去的路上,凤常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对纪久年说,她一定不会去联姻的事情,把实情全盘托出。
或许是血脉里流传下来的吧,北翼的历任王君皆好色,后宫里的女人数不胜数。而凤常歌的母妃是她父王在民间游玩时遇见,强行掳进宫的。
她母妃在宫外有喜欢的人,对王君态度冷淡。而他父王也不缺女人,新鲜感过后就将她母妃冷落,她跟着也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