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帘子坐在床上,等两个舍友醒来。丹其第一个刷的拉开帘子,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哦,你赶在圣诞节之前回来了。”
贝尼利咚地一下从床帘里滚出来掉在地上,爬起来给我了一个拥抱。
“所以,你晕的时间够长的啊。”贝尼利说。
我干笑了两声,把问题推到暑假归来的后遗症上(后来我知道自己的说法恰好幸运地和庞弗雷夫人的推测吻合了)。
丹其和贝尼利对视一眼,然后显得十分担忧。
“如果再次复发呢?”贝尼利问。
“你能保证下次还能醒来?你似乎连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若无其事好起来的问题都讲不明白。”丹其说:“我奉劝你还是为你自己的智商负点责。”
我心里知道这是秩序的问题——因为伏地魔回归的情报被邓布利多得知的时间前推了至少半年,而在这连锁反应的整件事里,我就是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但这件事我是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所以我对两个伙伴的关心竭尽全力地进行了应付。
等关于昏迷的关心攻势弱下去时,我想起来他想要配置的思维仿制药水(为了弄清楚霍恩比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以此转移话题问他弄得怎么样了,贝尼利耸耸肩:“没来得及——虽然后来佛罗莱特有帮我们做来着。”
“哦,抱歉。”我道歉,拼命想办法给他什么补偿。
贝尼利笑呵呵地说:“没关系。还有复活节呢。到时候我可以在彩蛋上想办法。”
“他是说,我们在三月份复活节假期之前,还得一直在魔药课教室里制造灾难性爆炸直到药水完成。”丹其翻译道。
“很有挑战性。”我点头。
“小天狼星从所有的麻烦中脱身了。”贝尼利忽然说。
“我已经知道了。”我指指床上那些杂志。
“梅林的胡子啊,虽然你之前给我们大致讲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没想到细节部分这么惊心动魄!”贝里尼赞叹地说:“你老爸很酷啊。给我来张签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