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年,我都要忘记火车上会有东西来袭击了。
——摄魂怪如约而至。
我盯着门外衣衫褴褛幽灵般的身影,有些好奇。
我会想到什么呢?
什么是我心中最痛苦、最不愉快的东西呢?
让我隐隐有些失望的是,摄魂怪没有进来,丹其掏出的什么东西让它显的有些厌恶,于是它放下按在玻璃上的枯树枝一样的手,慢悠悠地飘走了。
“黑猫的骨头,”丹其看到这一幕,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个黑色的小棍,欣慰地咧嘴笑了,“你知道的,辟邪……不过,威力不大,多了估计就没什么作用了。”丹其习惯性地指出了事物的优缺点,一边把骨头扔给我,“拿着,我自己还有一截。”
贝尼利垂涎道:“我的呢?”
丹其拖下行李翻找东西,很明显是要查询摄魂怪的资料,漫不经心地说:“你估计是最不会被摄魂怪攻击的了……不对,这本是魔药学的……再说,白天和晚上都老老实实和同学们呆在一起的人,基本是没什么危险的。”
咬重了“晚上”这个词。
看来我这两年晚上经常偷跑出去看夜景的行为太嚣张了吗……
连丹其都注意到了,估计教授们也都心知肚明了。不过,管他呢。我是一个目睹母亲去世的悲惨小孩。晚上出去散散心,悲情牌不用白不用。
贝尼利听出来丹其在嘲笑他没心没肺,对于摄魂怪不是好口粮,和丹其打起了嘴仗。谁也没有注意走廊里匆匆跑过的一个身影,我看着他旧旧的袍子翻滚着远去,这应该就是卢平教授了吧。
他的黑魔法防御课可是罗琳哈利双认证的特色实践课呢,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点期待开学了。
作者有话要说:
1
十一岁啊,那个看柯南都会害怕的年纪【畅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