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继续道:“我很看好车马行这门生意。既能赚钱,又能对国朝的货物流通起到血液一样的作用。不论是军伍还是普通人都离不开你们这一行的创造。
另外在我看来车马行还具有很高的情报价值,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被挖掘出来罢了。就好像之前刘兄帮过我的那一次一样。
对了,刘兄或许还不知道,就是那一次你帮我,我的探子才查到关键的证据,从而才有后面的净西行动的铺开。真要算功劳的话,刘兄也是居功至伟的。”
刘恒义都蒙了。他之前的确因为沈浩的威胁半推半就的帮过沈浩一次。后来本以为会被沈浩继续逼迫可没想到车马行的寒冬就来了,而沈浩也没有再提这一茬。谁想这场寒冬的掀起还有他刘恒义的一份功劳。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刘兄不必如此介怀,世事无常,看淡一些总能发现柳暗花明。这次车马行遭遇打击行业凋零,虽然看起来惨淡可何尝不是一次机遇呢?
强者恒强,弱者只有被嚼碎了吞下,何不趁此机会做一个不断壮大自己的强者呢?或许日后刘兄手里这份祖宗家业能够十倍百倍的壮大呢?等刘兄百年之后也该有底气见列祖列宗了吧?”
“您有话就直说吧。”似乎是在等待判决,刘恒义咬着牙,却没有再回避沈浩的眼神。毕竟来之前他就有心理准备,这是一次刮皮的经历。
“你可以加入我们黑旗营,成为我们黑旗营的一份子,这样你恒顺车马行不但可以保住还能依靠黑旗营的力量迅速的以大吃小壮大自身,以后成为覆盖国朝的一流车马行也不是不可能。
如何?”
这是……要吃了整个恒顺车马行?!
刘恒义张着嘴却再一次说不出话来。
沈浩在边上继续道:“做生意的不外乎就是“赚和亏”两种结局。你现在已经站在亏的边缘了,而且是一亏到底的那种,既然如此何不放手一搏?
再者,恒顺车马行还是你刘恒义的,一分钱都没人动你的。甚至还会反过来帮你。多好?怎么样?”
最后,沈浩直接道:“只要你同意,明天我就做主把恒顺车马行加到清单当中去,并且给你下一封黑旗营小旗官的身份文书!”
这一席话听得刘恒义心里不是滋味。好话?刘恒义是不信的,他能把恒顺号做得这么大哪里会简单。可现在他没得选。要么答应要么滚蛋。
回去干嘛呢?看着祖业败掉?外面那些拿着他刘恒义欠条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一旦恒顺号垮了他觉得自己多半连命都是保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