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暗中对这七座城里衙门人口司的人进行全天候的跟踪调查,遇到现在已经调任的也同样派人去跟进了。
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
“人手够用吗?”
“勉强够用了。”
“不用勉强,章僚那边的人手你可以借调一部分过来用,做事别做得太独,案子这么大,功劳足够咱们黑旗营所有人分。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俭闻言有些手足无措,他的确是安了心思不准备让章僚带的乙组经手这次的案子,觉得自己能行没必要和别人分功劳。如今被一语点破,心里难免忐忑,他清楚自家总旗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在办案的时候勾心斗角耍小心思了,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可是犯了忌讳。
“属下知道错了,还请总旗责罚!”王俭想明白了,直接单膝跪下请罪。
沈浩摇了摇头,笑道:“起来,用不着这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只是不希望你的路越走越窄。黑旗营内部提倡竞争但却绝对不允许勾心斗角,你是老人了,不能起了坏头。这次看在你我情分上我不予追究,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记住了。”
“属下记住了,多谢总旗开恩!”
“嗯,下去吧,我会通知章僚那边,案子以你的甲组为主,章僚的乙组为辅,案情资料你这边准备一份给他送去,后面的事情你们商量着办。”
“是,属下明白。”
王俭离开,沈浩摇头暗自笑了笑,如今队伍大了,人多了,心也变得复杂起来,连王俭这个本来有些不开窍的愣头青也开始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世道无常,人心思变呢。
重新将思绪拉回桌上放着的摸排汇总上,沈浩翻开开始细看,直到中午。
初步的排查结果和之前卷宗上面记载的案情差不多,都没有多少可以拿来推敲的东西。其中最大的案情空白还是那些原本应该看到一切的目击者却集体“眼瞎”。
到底是什么障眼法才能在大街上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同时将人掳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