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沈浩总是闭着眼享受,而夏女却是笑眯眯的自说自话,用她的话来说,这个家里她觉得最亲近的就是主人,很多话只跟主人说。
最开始的时候沈浩是不耐烦的,心道这奴隶怎么这么多话整个一个话痨一样,可后来呼喝的几次无果之后也就没再提了,完全将这小狐女的絮絮叨叨当成享受按摩的背景音。
今天也一样,夏女一边卖力的给沈浩按摩肩膀和后背,一边喜滋滋额分享着自己这几天来琐事。
“主人,您猜我今天早上碰到谁了?嘻嘻,您肯定猜不到的,我就告诉您吧,我遇见林馨儿了!哈哈,想不到吧?”
“林馨儿?”沈浩还真没想到这憨奴隶嘴里会冒出来一个他知道的名字,这该是当初拆掉偌大李家的第一块砖头吧?
“对呀对呀,就是她!她现在已经不在牙行了,平反了!现在在柳树街那边开了一家成衣店,专门卖那种绸缎的好看衣服呢,说是生意好得不得了……对了,她听到我的主人是黑旗营总旗官的时候惊讶坏了,一个劲的说主人是她们林家的大恩人……”
大恩人?沈浩笑了笑,他的确是很多人的大恩人,这一点说实话是他内心里最得意的地方。
惩恶就是扬善,沈浩喜欢做好事。
心思一动,沈浩突然想起今天晚宴上小狐女穿的那一身俏丽的长裙就是绸缎做的,好看大方还很得体,想来这憨奴隶不会有这种欣赏水平的,而且更不舍得花钱买这种明显就很贵的衣服。
“你今天那条裙子就是那林馨儿送的吧?”
“呀!主人,您,您怎么知道的?!”憨奴隶被吓到了,手上动作都顿了顿了,低下脑袋一副认错的样子。
“对不起,我错了,主人,我不该收林馨儿的裙子的,都,都怪那条裙子太好看了嘛……”
夏女从未穿过那么好看的裙子,丝滑丝滑的,又鲜艳,当时看到就走不动路了,完全忘记了胡管家交代过她的“不可收受别人的财物”的家规,现在越想越害怕,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沈浩眉头一皱,这憨奴隶怎么又呜咽上了?婆烦得很!
一个转身,恶狠狠的揪住小狐女的尖耳朵,用力一扭,然后沉声道:“你的月例不是有三两银子吗?那条裙子难不成你买不起?”
“人家的钱要存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