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一会儿。
郁檬突然瞟到他锁骨下面好像有一小块儿痕迹,像是什么东西烙上去的。
带着淡淡的粉红,似乎新肉才刚长好没多久。
痕迹是个看不懂的国外文字。
郁檬伸手碰了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敖戈不在意的说,“啊,他们给我烙着玩的,抓不了我就只能出出气了。”
“是不是很疼?”郁檬有点儿难受。
敖戈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一直在想你,所以没觉得疼,只觉得甜。”
郁檬嘴角勾了勾,“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俄文,罪。”敖戈嫌弃的说。
郁檬靠上去,轻轻的舔了舔,“找个时间,咱俩去纹身,把这玩意儿盖了。”
“好。”敖戈嗓音低哑,“再亲亲它。”
一阵闷雷。
这憋了许久的阴天,终于落了雨。
“噼里啪啦”的雨声格外好听。
夹杂着院子里的昆虫叫声,安静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