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头横冲直撞没有章法的野兽,只凭靠直觉或是心底实在忍不住的爱意去互相拥抱。
包容着对方身上的刺。
这下子,本来就不怎么好的氛围,因为一个止疼针,变得更差了。
敖戈之前还说那么几个字,现在一个字儿都不说了。
他出了门直接就去找了护士,还算控制着情绪,语气平缓地问,“你给他打了几支?”
那小护士被敖戈的气势整的有点儿紧张害怕,小声说,“两支。”
敖戈皱着眉,眼底一片冰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小护士支吾着,“他,他说,他是你老公,然后就非要让我打,我没办法,就”
“嗯,他的确是我老公,但也不能惯着。下次如果我不在,就不要做决定,辛苦你了。”敖戈淡淡地说。
小护士已经懵了,本来以为只是个玩笑,现在,晴天霹雳。
平静了几天后。
郁檬躺在床上也算是面壁思过了,坚韧到弯都弯不下去的人,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毛病。
他脑子里全是敖戈对他好的画面,这么一寻思,没有一次是差的。
像个只属于自己的璞玉宝藏,对外坚硬,对内,却温润细腻。
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郁檬在这上边儿总是迟钝得很,意识到这一点,还自主学会了换位思考。
发现如果自己是敖戈,而他背着自己去做危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