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确实只有这一对儿。
“但价值也没他说的那么高,纯粹就一摆设品。啊,他还兼职开了个”闻观对这种拆祈无病台的事儿很是上瘾,说的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把戏都拆穿。
“闻医生,您有事儿么。”祈无病忍无可忍打断了他,语气淡定,攥着杯子的手却越来越紧,被他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他眉毛一抽,担心磕碎了,又赶紧拿起来看了看杯底。
发现没裂痕才小心翼翼的放下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顺手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像哪吒拿的火尖枪一样的东西,对准了闻观,慢吞吞的开口。
“闻医生,请您站着别动,让我插一下,咱们这茬儿也就过了。”
闻观淡定的往后退了两步,“戒指你们赶紧拿着离开吧,钱我替你们付,到时候直接扣在医药费里。”
他看着浑身冒黑气的祁无病,笑着说,“看来我的病人需要治疗一下了。”
祈无病似乎连站着都觉得累,一脸困倦准备再坐回去歇歇。
闻观关心的看他,轻声说,“给我一千块,我现在就治你。”
祁无病顿了顿,拎着那大长/枪就戳了上去,闻观抬起胳膊就抓住了枪头。
这神经病的场面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敖戈拿着盒子拉着郁檬拔腿就跑,生怕俩神经病以及可怕的凶器殃及池鱼。
出了门,敖戈握紧郁檬的手,指头还在他的手心里轻轻地挠着,“我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儿想做。”
郁檬疑惑的看他,“什么?”
敖戈拉着他就往街道前方走,光线有些暖,天际的颜色迷幻的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