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戈整个人都有些紧张,他佯装淡定的回了个招呼,开了门。
坐下后,房子里原本温馨的感觉瞬间变成了像黑|帮会面一样。
康岁年开门见山,“这次来就是想把郁檬接走,去疗养院正式开始调养。虽然说,他已经成年了,可以自由恋爱。”
“但他现在的病不是什么小病,需要进行系统治疗,在你这儿待着总归不太好。”
敖戈坐的端正,拿出了认真谈话的态度,尊敬又不失气度的说,“您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赞成他去疗养院。”
“我问过医生,他最适合待的地方就是爱人身边,是能让他放松感到舒适的家里,一旦去了陌生又抗拒的环境,对病情反而没有任何好处。”他笑的温和,“况且,你也说了,檬檬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想他是可以自己决定的。”
说着他转头看向郁檬,“你说呢?”
郁檬夫唱夫随,很配合的点头,“你说得对,甚是有理。”
康岁年:“檬檬,你去疗养院会更安全,最近”
高斯林拍了拍他的手。
康岁年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高斯林淡淡的开口,“我们还有一个建议,回国调养,而且国内要比国外安全的多,不用担心人身方面的问题。”
他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又因为顾忌什么没有都说出来。
郁檬毫不在意,敖戈却记在了心里。
他点头,说会考虑。
康顿在心里念经念了许久,终于暂时平稳了情绪,拉起郁檬就要跟他单聊,无奈这个房子除了洗浴间是隔间,其他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