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檬烦躁的按了一声喇叭,“再让我听见一点儿声音,就全都给我滚下去。”
康顿刚听话的闭嘴,电话就响了。
是康岁年。
感觉还挺着急,让自己赶紧回家。
再怎么不乐意的康顿还是不情愿的跟郁檬说了,这下车里的气氛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
心情好起来的敖戈一点儿不知道遮掩,脸上全是笑意。
写满了“这碍事儿的货终于要滚了。”
郁檬把康顿送到了家门口儿,他下车,走两步又返了回来,扒着车窗眼神温柔的说,“记得我跟你说的,每天都要回短信啊,我明天就先不去找你了,开车慢点,别飙太狠。”
郁檬一阵恶寒,平时他真没这么诡异的啰嗦过,无奈的敷衍点头,“行,你赶紧回吧,替我跟叔叔们问好。”
康顿摆了摆手,淡淡的瞟了一眼敖戈,牛逼的走了。
敖戈皱着眉,扭头看了看后座儿上的鞋盒,伸手就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双彩色喷绘的定制球鞋,边缘处还刻着两个字母,kd。
他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记号,整整一路都没说话,认认真真的回想着。
郁檬把车开到了车厂,里边儿的灯大亮,看来大家都在。
他刚停好车,打开车门,就被拽住了衣服。
敖戈低着头,眼睛还盯着鞋,手却紧紧的揪着郁檬的袖子,嗓音里带着些委屈的沙哑,“kd就是他?你所有的鞋子都是他送的?你俩是什么关系?这鞋算什么?每年的定情信物吗?”
他抬眼看向郁檬,眼底全是可怜的脆弱,“我给了你五年的自由,你却和老相好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把我忘的一干二净”
郁檬眯着眼睛看着他,“啪”一声就把车门关上,慢悠悠的说,“敖戈,你要是真想挑事儿,直接告诉我,我很乐意陪你玩玩,但这些无意义的话就别说了好么,我真怕我忍不住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