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牛奶粥。
他放下蛋糕,猛地冲了出去。
电梯迟迟未到,他等不及了,直接走安全通道的楼梯。
刚下到拐角。
就看见一个人。
他一身黑色机车外套,脚踩短靴,墨黑的头发叛逆的四处翘着。
熟悉的打扮。
身形瘦了很多,几乎全是骨头的少年背影冷漠,靠着墙看向窗外,冰凉的雨水已经打湿了窗台,清冷又孤寂的气味飘散着。
好像浑身都竖满了尖锐又凌厉的刺,无法靠近。
“檬檬?”
郁檬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缓缓转过了身。
他的脸色更白了,眼底幽深,整个人都像是被黑暗侵蚀着,一丝人气儿都没有。
敖戈走到他面前,平复着心情,装作没有感受到这诡异的氛围,很轻松的说,“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郁檬垂眼,不再看他,嗓音低沉又沙哑,像是许久不曾开口说过话,“我很快就又走了,没必要。”
“没必要?”敖戈轻声重复,“为什么没必要。”
郁檬没说话,也没看他,低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