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触感似羽毛般清浅,却异常灼|热。
他抬眼,眉眼近乎妖异,“手疼么?”
郁檬:“”
他懵了,表情空洞。
三秒的迟钝,他用尽全身力气挣开,连退五六步,声音都在打哆嗦,吓到结巴。
“你,你刚,你在干什么,咬我的手?你属狗的?”
敖戈看着郁檬罕见的呆愣懵逼,紧张到胳膊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这才勉强收敛了一些,冲他优雅又坦然的笑了笑,“情难自禁,没忍住。”
又愣了三秒。
郁檬转身,撒腿就跑。
敖戈:“”
天色昏暗,发闷的燥热越来越浓。
街上的行人都陆续往家赶,似乎有所感觉,大雨快来了。
顾三余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阴沉,抱着胳膊看也不看对面坐着的人。
“你妈说,你不愿意退乐队,怎么想的?介意跟我聊聊吗?”一个五官端正的中年男人坐的稳稳当当,周身尽是温文儒雅的气质。
顾三余撇了撇嘴,“介意,还有,那不是我妈,是小后妈。”
顾衡面上还是很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我那边儿的事处理好了,以后会有大部分时间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