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跳了进来,一边背手关门,一边沉着脸说道:“前辈,果然不妙,不仅龙骨戏台,就连那旱魃铜像也已经脱困……”
说着,将自己所见描述了一番。
华衍老道听得心惊。
旁边醒来的仙鹤也是抖了抖脑袋,“奶奶的,还有这种诡异的东西。两个邪物在外面游荡,那咱们岂不跟老鼠一样被憋在这里?”
华衍老道翻了个白眼,随即皱眉沉思道:“我听闻古时有种失传的大神通,可以变化三头六臂,但只是临时而为。”
“到是京城中有孔雀佛国来的番僧四处传教,说那边有个传说中的种族就是三头六臂。”
“难不成,这旱魃是从孔雀佛国而来?”
“或许吧……”
张奎想起旱魃铜像那张不似中原人的面孔,摇头坐了下来。
“如今哪还顾得上管那旱魃的跟脚。这东西已被剥皮拆骨镇压。我奇怪的是,这玩意儿如今是想残魂复生,还是余留邪气作祟?”
“还有……”
张奎想起在青州时那诡异的花轿和食人破庙,皱眉道:“我怎么瞧,都像是器物成精。”
“器物成精,哪有这般凶狠诡异……”
华衍老道微微摇头,忽然脑中闪到一道灵光,瞪大眼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想到了!”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紧张,“我到处挖掘古秘境,对神器还算有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