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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宅院楼阁布局严谨,又有水榭走廊处处相连,古树林立,随处可见水塘假山,显然很是下了番功夫。

行至客厅,那位余盖山竟然亲自出来迎接,身后还带着几名手下。

这人身材魁梧,身着红色员外袍,黑面长须,眼中满是忧色。

“诸位道长,里面请。”

几人客厅坐下后,余盖山很热情的让人上茶,随后左右聊天,言语中探究张奎他们的底细。

刘老头也是个老油条,那会让他摸清楚,两人客客套套你来我往。

张奎顿时不耐烦,

“余魁首,你也别管我住的那座山,修的什么法,赶快带你儿子出来,我给你弄好就付钱走人。”

余盖山不怒反喜,前几个来的,见面就是一通乱吹,上场则一个比一个拉夸。

这位干净利落,反而让他心里踏实了一些。

“道长别急,旅途劳累,还请歇息一番,让余某略做款待。”

说着,就起身吩咐大摆筵席。

张奎三人虽说茶馆里垫巴了一些,但眼见一道道珍馐美馔上桌,也敞开肚皮吃喝起来。

而这位余魁首,则慢慢道出了苦处。

他那幼子余文昌自幼不喜经商练武,对诗书倒是挺有天赋,为人彬彬有礼,周遭人皆称君子。

余盖山也很欢喜,一心替余文昌扬名,想要让自家儿子科举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