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昼反问了句。
他才不可能回家。
“沈诰”手臂上的伤就是因为护他才被划的,他徐清昼是个有良心的人。
医药费他必须得付。
而且,不看到伤口状态他不放心。
“今天,你不该来。”
“来了,也不该出现。”
沈天杳的情绪明显不好。
夜风带着凉,吹得徐清昼额头冰冷。
“哦。你说的对,我是不该来,可是最不该的是你吧。”
“如果你听到那声玻璃响,就把电话挂了,别让我听到后面那么多,我绝不会来。”
“沈诰”说的话一遍遍出现在徐清昼耳朵里,一遍遍扎在他的心上,让他觉得极为不舒服。
“神经病。”
夜色中,沈天杳没再说话。
两个人一起上了出租车。
“手机借我,我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沈天杳的声音带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