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把钱包落吧台上了?”
……
徐清昼看着手机上的消息,静默了半晌,沉重地叹口气。
“你过生日去吧,明天再说。”
“好嘞。”
徐清昼锁手机扔到一边。
他到现在还是浑浑噩噩的,但是和昨天喝晕了的那个感觉不一样,那个是外力作用。
今天就是单纯的内心浆糊。
他想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一颗心不上不下的,道歉是必须的,但是究竟该这么说,该如何提起话题,该如何能避免尴尬。
无论是怎么想,也属实是太令人张不开嘴。
他一个大男的,去酒吧里跟昨天的那位调酒师说。
“对不起,我昨天强吻了你,还把你的嘴咬出血,我跟你道歉。”
虽说每个字都是中国字,但是怎么就连起来那么说不出口呢。
是人言否???
不是。
昨天晚上喝的多,徐清昼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近中午。
经过这么一折腾,此时已经快到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