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眉头都皱起来了,这地方的人是按什么选的老大啊,傻逼程度吗?
上午郝昊天出了那么大的丑,下午索性就没来,苏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陈河正在一楼等他。
“上午你把昊天打了?”陈河一脸抑不住的笑。
“他嘴贱,”苏唐说道,“没打,就让他闭嘴而已。”
陈河笑出声来,“行啊,他横着走了两年了,头一回丢这么大人,下午考试没来估计就是回家跟他爸哭去了。”
“你们?”苏唐想问,他们有什么过节。
“我俩是发小,”陈河说着,收敛了笑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出了口气,“他,挺恨我的。”
苏唐没有窥探没人过往的癖好,可看到陈河眼里的光消散下去,他还是没收住疑问的眼神。
“关心我?”陈河看看他,堪堪笑了一下。
苏唐沉默一下,抬起手来,轻轻搭在陈河肩膀。
“昊天说的那些,你怕不怕?”两人背负着夕阳往家的方向走着,影子被拉的又窄又长。
苏唐摇摇头,他不信那些。以前和苏萤到处采风,也了解过一些风水玄学,可他还是信事在人为,只要秉持一颗善良赤诚的心,那些所谓克父克母,都是像郝昊天那样没有家教的臭小孩的恶意诋毁。
“我今天让戴子同去看看你,就是怕那个考场有人招你,戴子同那个废物……”陈河吸了一口气,郝昊天是郝峰的儿子,虽然他老子不可能来学校帮儿子出气,难保郝昊天不知轻重叫了社会上的人来找苏唐的事。
但是今天苏唐是因为郝昊天说他的闲话才动手的,陈河虽然不支持,但还是有一点小感动的。自己冷冰冰的好同桌内心还是非常炙热,充满正义感的嘛。
“我不怕他。”苏唐说道。
“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陈河正色道,“还是我之前和你说的,这里什么人都有,你呆一年就走,没必要扯进这种烂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