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章三丰虽也是这行当的,但半辈子默默无闻,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镖师,先前待的那家镖局连天马镖局一个分号都不如,何德何能能当得起赵老英雄这句话来?

“还有那个跟魔道勾结的主薄,你又是怎么协助官府抓住的?”章三丰问道。

“哦,这其实是一件事,徒弟我前天晚上被个高手偷袭……”

“高手,能有多高?”

章三丰表示怀疑,他记得很清楚,自己走的时候这徒弟还没练出气感来,现在也就过了二十多天,别说高手,就算牛九这种天赋型普通人陆景都未必打不过。

更别说对面还是偷袭了。

“大概二流巅峰境界吧,皇城司的言干办说他是地煞榜第六十九位的阎王箫贺卿……好像是个挺厉害的魔头,皇城司抓了他十几年都没抓到。

“至于宋主薄跟他勾结的事情,其实是皇城司查出来的,他侄子宋仲文害我不成,怕我找他报复,就去求他叔叔。

“结果他叔叔去找了阎王箫,然后阎王箫被我杀了……所以硬要说的话,宋主薄曝露的确和我是有点关系。”

陆景说完发现师父直愣愣的看着他。

片刻后章三丰感慨,“为师最年轻胆大的时候,五斤黄酒下肚也没你这么敢吹。”

“我一早就跟师父你说了,这事儿其实说来话长……”陆景苦笑。

“再怎么说来话长老夫也不是什么劳子高人啊,”章三丰还是直摇头,“你就没跟人家解释清楚吗?这也太荒唐了。”

“我解释过,但是大家都众口一词,说您老游戏风尘,而且我这做徒弟的也不方便解释的太多……”

章三丰江湖阅历何等丰富,倒是立刻就明白了陆景的难处。

的确,只有徒弟说师父好的,没有徒弟在背后给人家说自己师父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