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这才瞅着云琅潸然泪下,戚声道:“君侯教我。”
云琅道:“很简单,皇后亲自走一遭太子府,携太子去建章宫向陛下请罪。”
卫子夫站起身深深一礼道:“本宫昔日误会君侯了,大难临头方才发现君侯还是关爱刘据的。”
云琅叹了一口气道:“太子原本是大汉国最合适的继承人,误入歧途,也有云琅的过错。”
卫子夫苦笑道:“时也,命也,请君侯陪本宫走一遭太子府,我想看看这个孽子到底会干出什么样的蠢事。”
云琅施礼道:“这是自然,此时宜早不宜迟。”
“本宫现在就走。”
从五柞宫到长安不足百里,卫子夫心忧儿子,顾不得有孕在身,一路催促车马快行,抵达太子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午时。
太子府大门紧闭,门外一个守卫都没有,偌大的府邸鸦雀无声,偶尔有浓烟升起。
高墙后边还有浓烈的腥臭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这个孽子在干什么?”
卫子夫干呕两声,就问云琅。
云琅苦笑道:“铅水,金汁……如果为臣没有预料错的话,滚木礌石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看来,太子没有去建章宫请罪的心思。”
卫子夫命人掀开车马的帘子,瞅着戒备森严的太子府问云琅:“君侯乃是我朝有数的名将,您以为攻破太子府需要多长时间。”
云琅叹口气道:“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若是微臣领军,以攻城车为先驱,以箭雨为辅,宫门被撞开之日,就是太子府被攻破之时。”
“能否坚持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