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一点都没有剩下,霍光哈哈大笑着拍拍桌子道:“说的再对没有了。现在,让厨娘再给我做一桌子饭菜出来,饿死我了!”
云音露出洁白的牙齿大笑道:“我就知道,我做的饭菜没有那么好吃……古婆婆,古婆婆,把你做的饭菜端上来。”
“面条,我要一盆!”
司马相如一人在石羊河边长吁短叹,满头的乌发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居然染上了些许白霜。
他都做不出让皇帝满意的辞赋。
皇帝不允许他回京。
云琅就要回来了,这让司马相如有一种大难临头之感。
他相信,等云琅回到武威之时,就是他人头落地的时刻。
堂堂一位张掖刺史,麾下民户一万六千户,丁壮两万一千,奴隶三千九百,加上充足的修路物资,按道理来说,修建一条道路并非难事。
然而,修路的指令已经下达了一年之久,司马相如至今连一寸道路都没有修建出来。
司马相如知晓,云琅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身为凉州牧属下的刺史,如果不遵守武人出身的云琅的命令,不用想都知道是一个什么下场。
然而,云琅的命令已经下来两次了,最后一次明显的没有好声气。
刺史的民政属官长史姜环,军政属官司马吴彤却屡次抗拒司马相如的指令。
这一拖,就是一年。
司马相如颓然跌坐在一块石头上,拍打着大腿却束手无策。
不论是姜环,还是吴彤,都是他从太子府带回来的人,他却拿这两人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