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苏稚表现的越是不近人情,这里的百姓对苏稚的崇拜之意就越发的癫狂。
云琅说一句话未必有人肯定,苏稚要是振臂一呼,盲从的人一定会很多。
或许,这些人很久,很久以来都没有被人平等对待过了。
在霍光的操纵下,那些同样骄傲的羌人看护妇就用极为骄傲的口吻,将苏稚昔日的丰功伟业挑拣了几样告诉了这里的羌人。
当羌人知晓苏稚是第一个使用羌人看护妇的贵人,顿时就变得更加疯狂。
好多在家中没有活路且没有孩子的羌人寡妇,在第一时间成群结队的跪在医馆门口,希望苏稚可以收留她们,她们可以为苏稚做任何事。
这些事苏稚历来是不管的,也不知道怎么管,穿着白色的麻衣将手插在大口袋里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羌妇,觉得很是麻烦。
霍光很狗腿的陪在师娘身边,低声进言。
苏稚就很大度的挥挥手,示意这些羌妇她都要了,反正马上就要进荒原了,到时候会有非常多的伤兵需要照顾,多百十个人不算什么。
云氏的规矩,那些先来的羌人看护妇自然是知晓的,带着这些妇人清洗身体,杀虫,就用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一群穿着同样白色麻布衣裳的看护妇出现在军营里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发亮。
很好,苏稚恶名在外,军中那些精虫上脑的军卒,只要一想起苏稚切割尸体的画面,一个个立刻就没了欲望。
云琅自然是不同的,夜晚的时候抱着苏稚娇嫩的身体,不管看多久,都百看不厌。
昏黄的烛光倾泻在苏稚赤裸的身体上,像是给她白皙的身体涂上一层蜜蜡,欢愉过后的身体还残留有几分春色,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娇艳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每次跟云琅独处的时候,苏稚的本性就会暴露,像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八爪鱼一般的缠着丈夫,撕都撕不下来。
“真好,只有这个时候,您才是真正属于妾身的,不像在家里,总是不上不下的,让人失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