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臣!”
“错!忠臣!”
“尔巧舌如簧,揽功诿过,仗着少许机巧,操弄权柄,欺瞒罔上,你非孽臣,谁是孽臣?”
“说实话,我这样的人还不能死,回去之后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干,每一件,每一桩对大汉来说都至关重要。你这样的人,死掉一两个不要紧,我这样的人死一个就是大汉莫大的损失!这条水路横亘在这片大地上这么多年,无数的人就生活在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利用一下这条大河。我想到了,作为一个经常能想出好主意的人来说,难道不值得你们珍惜一下吗?”
“你——无耻!”
何愁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厚厚的桌子上,屋子里像是响起来了一声霹雳。
曹襄被吓的一屁股坐地上,李敢已经握着拳头护在曹襄前面,与此同时,霍去病也向前跨出一步很自然的挡在何愁有与云琅之间。
桌子上多了一个清晰可辨的掌印……何愁有发泄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过了片刻从怀里掏出印信在竹简上用了印章,将文书递给霍去病道:“将军勘验一下。”
云琅从何愁有手里取过文书,仔细的看了一下尚有余温的火漆,叹口气,捶捶脑袋,也把自己的印信盖了上去!
何愁有青白色的脸孔逐渐有了血色,平声静气的道:“怎么?改主意了?”
云琅从霍去病身后走出来,坐在何愁有对面道:“你其实可以再发一下脾气的,还可以强迫我一下的。”
“老夫要是强迫,这中军所在地就会发生一场内讧,不管谁输谁赢,倒霉的都是大汉,损伤的也是我大汉的国威,没的让那些野人看笑话。所以,老夫不取!现在说一下,你敢签章用印的底气何在?”
云琅拍拍手,腿脚依旧有些不利索的刘二抱着一个鼓胀的东西走了进来,把他放在桌子上。
何愁有屈指一弹,那个鼓鼓胀胀的东西就飞出去一丈远。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