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那个世界有现在的能力,云琅并不介意将他碎尸万段,哪怕用来做活体解剖他也能下去手。
世上最可恶的就是喜欢欺负没有还手之力的人的家伙,他们喜欢在这些绝对的弱者身上寻找高高在上的感觉,从而满足自己近乎于变态的荣耀心。
云琅喜欢让长虹贯日的聂政,喜欢让苍鹰扑击在宫殿上要离,也喜欢让彗星袭月的专诸。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这些人都成了云琅的偶像,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年幼体弱,无法胜任任务的要求,他一定会成为这群人中的一个。
激烈,激烈,尽量想的激烈一些,只有激烈的事情才能永远存在脑海中,这是一种不错的保存记忆的方式。
我们可能记不住自己拯救过的人,却一定会记得自己特意伤害过的人,这是一个真理。
云琅一气不停地编织了两个时辰的毛衣,苏稚就蹲在他前面看了足足两个时辰。
“什么时候来的?”云琅摩挲着食指外侧发红的皮肤问苏稚。
苏稚愣了一下,想从地上起来双腿酸麻,站立不稳,一下子就扑到云琅怀里去了。
小丫头在这两年中发育的很好,温香软玉抱满怀,不等云琅心中起旖念,一颗蛋头就再一次出现在窗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琅心中一惊,连忙把苏稚推开,原本面孔红红的苏稚被云琅推开后,大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
“她没有站稳——”云琅讪讪的向蛋头解释。
“没事,老夫知道,丫头蹲的时间太长,双腿酸软是应有之事……”
苏稚愤怒的转过头,瞅着蛋头怒道:“你就不能不看吗?”
蛋头寡廉鲜耻的道:“老夫在皇宫其中有一项职责就是不要让宫里的妃子双腿酸软,然后随意的倒进某一个男子的怀里。”
没有蛋头那么无耻的苏稚只好匆匆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