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智慧不该是匈奴人该有的,尤其是带着明显工匠匠作痕迹的巨木,也只有那些鬼才能弄出来。
霍去病请命扫荡,被谢长川严词拒绝,他认为固守的军队就该固守,出击的任务应该是别人的。
白登山的防守就像是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该怎么动弹,必须谢长川说了算,就这一点,谢长川从未妥协过。
铁索桥没办法修改了,那么只能让战马适应桥,而且云琅规定好了,凡是上桥的人,必须人马分离。
他没有心情去训练别人的战马,骑都尉的战马必须适应这座摇晃的桥,以后好方便快速进退。
一场春雨过后,草原上立刻开起了星星点点的花朵,放眼望去,一张绿色的毯子延伸到了天边。
以前只在草原上慢慢溜达的战马,如今开始奔跑了,半个春天过去了,它们已经长足了肌肉,再一次展现出了草原王者的气势。
战马开始奔跑了,就说明草原再一次活过来了。
草原活过来了,匈奴人也就活过来了,他们迅速的完成了从牧人向战士的转变。
钩子山附近开始有匈奴的骑兵出没,他们大声的吆喝着从山脚下呼啸而过。
虽然总有一两个被强弩留了下来,然而,匈奴人依旧没有停止在钩子山耀武扬威。
如果不是云琅在山上栽种了无数的木头桩子,这些勇猛的匈奴人甚至会有向山上冲锋的欲望。
在山上栽种木头桩子,对阻碍骑兵冲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对这一点,谢长川在第一次观摩钩子山阵地的时候就赞不绝口,下令,在白登山的周围也栽满了木头桩子。
仅仅就骑兵一道而言,大汉骑兵虽然彪悍,还有新式马具辅助,只论对战马的操控而言,大汉骑兵依旧不如匈奴人。
这些匈奴在马背上披一张毛皮,就能长驱万里的本事,是他们的天赋本能。
因此,在防守的时候,大汉军队愿意更多的使用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