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陪我去打麻将,我现在应该已经把阿娇的宫卫赢过来了。”
“阿娇没有那么傻吧?”
“她当然没有那么傻,只是太寂寞!”
“你知道的,长成我这样的男人不适合去见闺中怨妇,这会害死人的。”
曹襄对云琅的自恋早就见怪不怪了,叹息一声道:“我想找一个麻将高手,帮我赢阿娇!”
云琅皱眉道:“你居然在输钱?”
曹襄瞅着天边的红日哀怨的道:“平阳侯府去年跟今年的入息,以经被我输光了,再这么下去,我估计要卖掉一些祖产才成。”
“你们赌这么大?”
“你以为皇后昔日的宫卫很便宜吗?”
“咦?你居然是在摆明了车马跟阿娇对赌?”
曹襄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愤怒起来,用拳头砸着栏杆道:“她就算是弃妇,也是皇帝的弃妇,皇帝可以不理睬她,可以讨厌她,可是啊,别人要是欺负她一下试试!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赢过来,一个愿赌一个愿挨,这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皇帝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只会说阿娇的不是。这就是我的策略!可是啊……这个该死的阿娇,以前不学无术,除了骄纵再无优点,可是……偏偏啊……偏偏啊……她对麻将却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天赋……我除过刚开始赢了一点,其余的时候都是在输钱啊……而且,她的运气好到天上去了,我三六九饼糊不过人家的夹八万……摸到底的糊法……她能连摸四次……我一张都摸不到……这样的状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云琅觉得牙齿很痛……曹襄倒霉到这个地步还真是罕见。
“她最近手气很旺,你就先忍忍,过一段时间再去!”
“哈哈哈……”曹襄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惨笑。
“阿娇说了,用宫卫当赌注仅此一次,我如果敢一天不去,她就要改赌注了,我要她家的宫女跟钱财干什么?耶耶只想要她家不要的宫卫!”
云琅抓抓后脑勺,也替曹襄难过,赌场上有一句话叫做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阿娇是天底下最大的情场失意者,她要是不能纵横赌场才是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