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不管不顾的再次搂住儿子道:“我宁愿你肚子里的虫子全部钻进我的肚子,也不让你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曹襄幽怨的瞅着母亲道:“云琅说我这病都是吃鱼脍吃出来的病,娘啊,我第一次吃鱼脍还是您带我吃的。”
“啊?那个小混账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他又不知道我喜欢吃鱼脍,去病向来大大咧咧的,更不会在意这些事。也不会告诉云琅。”
长平擦拭一把眼角,拖着曹襄就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声的吩咐仆役们准备车马。
“娘啊,我们去哪?”曹襄莫名其妙。
“去哪?自然去云家,你的病一刻都耽误不起。”
“可是我答应给他家盖楼,弄围墙呢……”
“只要治好你的病,莫说楼阁,围墙,就算是把侯府拆了,为娘也干了,要是敢糊弄我们,为娘一定要把云家庄园踏为平地!滚开,给我牵马来,马车给侯爷坐!”
曹襄眼看向来温柔的母亲一脚就把一个丫鬟踹了一个跟头,只好缩缩脖子乖巧的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后,云琅就已经跟曹襄坐在一辆马车上行驶在阳陵邑城外的大道上了。
他甚至连外衣都没有穿,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就是他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曹襄看着云琅的内裤道:“这衣服不错,明天也让织娘给我也来一套,穿上这东西,下面不漏风。”
云琅靠在马车箱壁上脑袋被颠簸的马车磕的梆梆作响,痛苦的道:“你没跟你母亲说我的条件?”
“说了,一字不漏,对了,忘了问你,你怎么跟去病,李敢三人睡一张床啊?”
“酒喝高了,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