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人是把自己当女人了,还是当瓷器了?
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感受着浑身充盈的内力运转,东方不败轻轻地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样子,眉眼微微飞扬。
转身回屋,连东方不败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本他心烦意乱,焦躁了一晚上的情绪,在跟杨莲亭说上几句话之后,竟是突然就变得明朗了许多。
靠在榻上准备歇下的时候,东方不败动作微顿。
“杨莲亭…杨莲亭…”
语气莫名,带了些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绪,低低地嘟囔一声,“倒是个好名字。”
黑木崖的夜晚很安静,听得到风声,还有若有若无的虫鸣声,月光从窗柩外面洒进来,照在屋子里。
杨莲亭重生到一切都还没发生的现在,东方变成了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的东方。
他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啊。
爱啊,是一种从古到今,都奇妙而又玄奥的东西,它铭刻在骨髓里,流淌在血液里,生生不息,难以抑制。
物是人非。
偏偏事事,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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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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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回到侍卫房的时候,一群人都围了过来。
“亭子,你胆子可真大了,居然帮教主挡了一箭!”
“没事吧,咱们可听说是平一指神医亲自上崖来给你诊的病,是不是用的最好的金疮药?教主是不是也对你刮目相看?”
“快说啊,你护驾有功,教主给了你什么赏赐?”
平日里跟杨莲亭熟的,不熟的,几乎是所有人,全部都围在他旁边,七嘴八舌,乱七八糟的问些这样那样的问题。
原本身上伤势就重,在东方不败那里,完全就是靠的毅力,咬着牙强撑着一口气,才能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侍卫房,被这么多人围着,杨莲亭忍不住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了。
脸色苍白,坐在床上,冲着其他人笑了笑。
“没有赏赐,教主罚我替他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