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的主场击败澳大利亚,这确实是很不错的舞台。被选中的国中生,尤其是迹部景吾,斗志高的仿佛能掀翻整个屋顶。这个国中生的队长,以前虽然嚣张,但还没有这么表露出战意来。

南里视线跟随着迹部景吾,“总觉得迹部他好像格外的有斗志呢。”

“好像对澳大利亚队很仇视。”入江奏多想起了表演赛结束的那个晚上,他提到澳大利亚以后,迹部景吾突然气势一凌,新的招式甚至将路灯都震得粉碎。

“有斗志是好事,”南里了然笑道,“不过被仇恨左右可就不好了。”

“国中生的队长,如果真的被私情左右,那也只是证明他不过如此而已!”平等院凤凰不耐烦的接了话,“快点仰头,滴个药水这么费事?”

南里乖乖的闭嘴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他伸手过去,虚抓了一下,平等院面上嫌弃的把外套一角递了过去,像是硬塞进去,南里笑出声来,“我准备好了,凤凰。”

依旧像是国一一样,那时候上药更是费劲,连着两个星期,平等院都得哄着骂着,才能把药膏抹完,南里可怜兮兮的扯着平等院的衣角,精致的小脸上全都是忐忑和害怕,因为扯着他衣服的时候,上药会快些,所以平等院也没有阻止过。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习惯,伸手扯住衣角的动作像是两个人之间独有的联系一样,虽然只是平常的一个动作,但却像是扯住了平等院的命脉,南里伸手,平等院一贯冷硬强悍的内心就化成了水。

“幼稚!”平等院嘟囔一声,干脆利落的滴了药水。

清凉的眼药水并未带来任何舒适,反倒疼的让人受不了,南里倒吸一口凉气,手上抓着的外套换成了平等院温热的手,“疼的。”

“疼就对了,忍着!”平等院毫无耐心的说着,但是伸手的动作却温柔的不像他的语气,擦掉从南里眼角流淌出的药水,食指和拇指贴在一起捻了捻,“闭眼等它十分钟。”

高中生少有的几个还没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悠闲的聊着天,杜克渡边等着平等院凤凰给南里滴完药水,才开口问道,“头儿,我们剩下的就是对战瑞士队了吧。”

“嗯,怎么了?”

“瑞士队的主将阿玛迪厄斯”杜克渡边的话被平等院凤凰打断。

“瑞士队如果对战澳大利亚获胜的话,瑞士队的比赛我不希望赢。”

“什么意思,平等院?”入江奏多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