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南里眼中,平等院凤凰原本喜欢炸着的金毛也耷拉下来,头上还有泥水,两个人都这样觉得,凤凰寂光真是太可怜了,随即都笑了,连着郁气都被笑没了。
万幸这是十月份,就算下雨天气也不算太冷,两个人找了个不漏雨的地方,肩膀靠着肩膀的依在洞壁上,一边打算明天的去处,一边数落自己的粗心大意,错处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最后的钱是怎么凑够的呢?他们就占着一个空球场,打赢他们,送五十美元,他们打赢,给二十美元。
一场一场,最后总算在海外研修结束前回到日本,就像两个拾荒的难民,连原本白净的南里寂光都黑了许多,两个人被担心的母亲合起伙来数落,平等院凤凰伸手拦在寂光前面,还挨了两下自家母亲爱的拳头。
最后还是寂光的妈妈心疼两个孩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南里寂光很快就养回了白白净净的模样,两个人对比了胳膊,一个是漂亮的瓷白,另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现在也是,平等院凤凰伸手拉住南里寂光的胳膊,然后把队服袖口往上一拉,“寂光,你太白了,这样不好!”
细白的手腕上,青绿色的血丝清晰可见,平等院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想张口咬在寂光的手腕上,然后……然后再做什么?
但没等他想明白,握在手里的手腕就收了回去。
南里寂光不知道平等院又在说哪一出,他只收回胳膊,将袖子往下一拉,“是你太黑了。”他在回复平等院凤凰的话。
“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萦绕在心头,平等院凤凰语气恶劣,“那你说怎么变白一点啊?”
“天天洗澡!”南里寂光伸手拍了拍平等院的肩膀,“你变得好邋遢啊……”他还是很嫌弃昨天平等院不洗脸不刷牙就比赛的放荡不羁还有晚上睡觉也一身臭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邋遢了?”
“我……”平等院凤凰气的要死,在失败组训练的那些天里,他每天都累得半死,哪有时间洗脸刷牙洗澡?久而久之,他也就懒得去管那些小事了。
“你什么你?邋遢也有理由?”南里寂光嫌弃的挥挥手,“你回去吧,等我从失败组回来把你的第一抢走。”
他挥手之间外套的袖口向下滑了滑,平等院凤凰正好气的牙根痒痒,当下就伸手拽着南里的手腕送到嘴边,一口下去是细腻的皮肤,平等院咬的不狠,但就是留着牙印。
南里诧异的都忘了接下来想说什么,直到平等院凤凰像条饿狼一样伸出舌头把牙印舔了舔,他才触电一般的把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