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浑身一颤，不禁低下头去。

神境……

青衣女子不敢想象，她只听说过仙帝之上有神境的存在，但未曾见过。

她曾目睹一位仙帝出手，可谓是摘星挪月，排山倒海，强大绝伦，仙帝尚且如此，更别说神境。

“那位神境背后又是谁，你可知？”

青衣女子的头低得更深。

韩玉继续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仇恨只会无穷无尽，何必呢？”

青衣女子咬牙道：“我不甘心，纵然是死，我也要复仇！”

韩玉不再说话。

青衣女子长跪不起。

这一跪便是五百年。

她一边跪着，一边纳气修炼，脑海里仍在回忆那位前辈的话。

她到底该不该复仇。

这一日，韩玉的声音再次飘下来：“你可想通？”

青衣女子恍惚了一下，下意识道：“我要……复仇！”

当她说出最后两个字时，神情变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