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枝是一个机灵人,见状,道:“姐姐可是要起了?”
花想容道:“嗯。”
悯枝听罢,张罗道:“都愣着作甚,还不伺候姐姐起床!”
言毕,悯枝就上前伺候。
其她人见状,也赶紧上来伺候。
很快,花想容就坐到了铜镜前。
悯枝将花想容那从未梳起过的头发梳起,又插满头饰。
看着镜中与以往不同的自己,花想容的心中说不上是甚么滋味。
花想容问:“大官人甚么时候走的?”
悯枝答道:“天刚蒙蒙亮,大官人就走了。”
花想容道:“那……大官人说甚么了吗?”
悯枝道:“他让我们跟姐姐你说,过几日再见。”
花想容又问:“就没再说别的?”
悯枝摇摇头。
迟疑了一下,花想容有些羞涩,道:“那……大官人可曾……可曾要长期住咱们矾楼?”
花想容这其实是想问:“大官人有没有长期苞养我?”